外国邮票讲述中国故事

内容提要：外国邮票上的中国事物简称“外邮中物”。伴随着中国的繁荣强盛和国际地位的提高，越来越多的外国邮政发行有中国形象的邮票。本文从中外友好、中国成就、美丽中国、文化民俗、中国历史五个侧面，简述“外邮中物”的内涵；追溯其源头；梳理集邮者为收集和研究“外邮中物”付出的努力，使之成为讲述中国故事，促进中外友好交流的名片。

关键词：外国 邮票 中国 事物 故事  

邮票是“国家的名片”。各国邮政都把社会的政治、经济、科学、文化和军事重大事件，国家民族的风物民俗，将一切最美好的事物都反映在邮票上，成为连绵不断的社会记录，使之在全世界传播,为增进各国人民之间的了解和友谊发挥作用。人们还把邮票誉为微型百科全书。

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，翻开了中国历史的新篇章。新中国70年来的奋斗历程，不仅反映在中国邮政发行的1300多套邮票上，随着新中国的发展和进步，中国事物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外国发行的邮票上。集邮界把“外国邮票上的中国事物”一般简称为“外邮中物”。外国邮票讲述中国故事，我们从中梳理其发展变化，管中窥豹，彰显“外邮中物”对发展中外友好，增进各国人民对中国的了解和友谊发挥着潜移默化的积极作用。

一、中外友好故事

1.纪念中外建交 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。从第二天至1950年１月，新中国先后与苏联等11个社会主义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。1951年6月27日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发行《德中友好月》邮票。其中同图2枚为毛泽东主席像（图1），是古元的版画；另一枚是牛文的版画《土地改革》（图2）。1954年10月，越南发行《越苏中友好月》纪念邮票，图案为马林科夫、胡志明、毛泽东的肖像和苏联、越南、中国三国国旗（图3）。邮票右下角五角星内的1950年1月18日，是越南与中国建交日。中国是第一个承认越南民主共和国的国家。

为纪念1954年中国就处理国家之间友好合作关系提出的“和平共处五项原则”60周年，缅甸2014年发行邮票，将当年与中国发表联合声明的印度和缅甸三国古建筑为票图，居中是中国长城（图4）。

新中国成立至今，已有178个国家与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，众多国家发行纪念与中国建交若干周年的邮票。在两国的代表性要素中，中国的国旗、长城、大熊猫（图5，《秘鲁与中国建交35周年》，2006）最为热门，还有人民友好、建设成就、援外设施、民俗文化、山河风光、历史文物等。如2005年尼泊尔发行的与中国建交50周年纪念邮票，就以中国元代时尼泊尔人阿尼哥主持修建的北京白塔寺为主图（图6）。2011年喀麦隆发行与中国建交40周年邮票中，就有中国援建的雅温得会议中心和多功能体育馆（图7）等。《保加利亚与中国建交65周年》邮票小型张，邮票以马踏飞燕为主图，边纸上有两国国旗，同时纪念中国农历马年（图8）。2016年希腊邮政发行的《2015中希海洋合作年》邮票，中国山水画中的郑和宝船旁，是古希腊的战船的剪影（图9）。

2.联合发行邮票  1956年，第六次社会主义国家邮电部长会议在北京召开。与会有12国邮政为此共同发行邮票，其中6国使用中国设计的图稿（图10，苏联邮票），另6国采用图稿中的马克思和列宁肖像。

自从1990年中国和加拿大联合发行《诺尔曼•白求恩诞生一百周年》邮票以来（图11，白求恩在中国），至2019年6月中国邮政与外国联合发行邮票45套。邮票一般全套2枚，分别选取中外两国的代表性事物作为共同图案，题材包括两国的自然风光、珍禽异兽、珍稀花卉、标志建筑、文物器物、民俗风情、艺术作品、体育运动、交通设施等。有的外国邮票还加发小型张或小全张，颇具特色。如瑞士的《瘦西湖与莱芒湖》（图12）、印度尼西亚的《舞龙舞狮》（图13）等，更突出中国要素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3.纪念华人华侨  中国人侨居海外始于汉代，唐宋日多，明代更盛。华人华侨遍布世界各地，他们与侨居国人民共同开拓，创造财富，推动社会发展进步，培育了与各国人民的友谊。一些国家发行邮票纪念华人华侨的功绩。如1847年中国人到古巴，古巴1964年发行《古中友好》纪念邮票一套3枚，其中一枚是旅古华侨协助古巴独立记功碑（图14），这是为表彰华人在古巴独立战争中的功勋而建立的。秘鲁2000年发行《中国移民到达秘鲁160周年》纪念邮票，主图是装饰了双龙的唐人街牌坊（图15）。毛里求斯同年发行名人邮票，其中有1861年赴毛的华人领袖亚方•唐文的形象（图16），毛里求斯现有华裔3万人，中国春节是法定假日。2009年多米尼加发行《圣多明各中国城》邮票2枚，分别展现新落成的孔子广场（图17）和“四海为家”牌坊。2012年巴西发行《纪念华人抵达巴西二百周年》纪念邮票（图18），展示了中国传统的舞龙少年。

二、中国成就故事

1.建设成就  新中国的建设成就，也体现中国在海外援建的项目，成为外国邮票表现的主题。如坦桑尼亚（图19：达累斯萨拉姆站）、赞比亚（图20）、肯尼亚分别发行中国援建于1975年通车的坦赞铁路邮票。由中国株洲电力机车公司生产的电力机车牵引的列车，连续两年登上乌兹别克斯坦邮票（图21），以及哈萨克斯坦的铁路百年邮票（图22）。该公司生产的动车组列车，还登上了马其顿邮票（图23）。2017年，按中国标准建设的东非铁路，即肯尼亚的蒙巴萨—内罗毕铁路通车，肯尼亚发行纪念邮票5枚和小型张1枚。

连接中国新疆喀什到巴基斯坦北部城市塔科特的喀喇昆仑公路全长1032千米，穿越喀喇昆仑山脉、兴都库什山脉、帕米尔高原、喜马拉雅山脉西端，1978年通车。巴基斯坦为纪念公路通车25周年发行邮票（图24）。

中国—中亚天然气管道自土库曼斯坦经乌兹别克斯坦和哈萨克斯坦，从霍尔果斯进入中国，管道全长约一万公里。约8000公里在中国境内。是世界上最长的天然气管道。土库曼斯坦为穿越四国的输油管道发行邮票（图25）。

毛里塔尼亚的友谊港1至3号码头为中国援非第二大工程项目（图26），扩建后，年吞吐量将超过400万吨。

老挝2016年发行《老挝1号通信卫星》纪念邮票2枚，主图分别是长征三号乙运载火箭和“老挝一号”通信卫星（图27），记录了2015年11月21日中国航天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成功将卫星发射升空，并顺利开通使用。2018年联合国发行外空大会50周年纪念邮票，其中1枚是中国“天宫1号”载人空间试验站发射的场景（图28）。

2.北京奥运会  2008年北京第29届奥运会，被国际奥委会时任主席罗格称为“真正的无与伦比的奥运会”。北京集邮家宋宁收集了156个国家和地区为北京2008奥运会发行的邮票和邮品。外国发行的北京奥运会邮票形式多样，有会徽和吉祥物、火炬（图29）、运动项目和场馆、获金牌的运动员等，有的还将中国的风物民俗融入其中，包罗万象（图30-33）。

3.上海世博会  中国2010上海世博会是首次在中国举办的世博会。50多个国家和地区为上海世博会发行邮票。除了会徽之外，一些国家邮票上的上海风光颇受中国邮友欢迎（图34：圣马力诺、图35：法国、图36：立陶宛、图37：保加利亚、图38：蒙特塞拉特，金茂大厦夜景）。

三、美丽中国故事

世界遗产和风光名胜  1992年1月，联合国邮政发行《世界历史遗迹》系列邮票，第一组就有中国长城（图39）。1974年 10月，马里邮政发行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五周年》纪念邮票以毛泽东肖像、红旗和万里长城为主图，三色雕刻版印制（图40）。

1996年，中国邮政100周年和中国’96亚洲邮展，多家外国邮政为此发行中国题材邮票，世界遗产长城、故宫的太和殿、天坛、颐和园、周口店中国猿人遗址，以及苏州园林、黄山、大足石刻等在一些外国（地区）邮票上亮相（图41）。至2010年，有30个国家（地区）发行了与中国长城有关的邮票、邮品近70枚。马尔代夫发行的《米奇畅游中国》邮票，米老鼠竟在长城上奔跑（图42）。上海豫园（图43）、杭州西湖（图44）等也在外国邮票亮相。

蒙特塞拉特为无锡亚洲邮展发行了《中国植物群》邮票小全张（图45）。吉尔吉斯斯坦快捷邮政为在中国深圳举办的2017第19届国际植物学大会发行2枚纪念邮票，主图分别是牡丹和菊花（图46）。

四、文化民俗故事

1.文化体育  中国文化源远流长，也是外国邮票表现的重要主题。中国传统艺术京剧多次登上新加坡（图47）、越南、苏联等约20个国家的邮票。如梅兰芳的舞台艺术邮票。还有泰国（图48）、刚果的《京剧脸谱》邮票；坦桑尼亚邮票上的美猴王（图49）；瓦利斯和富图纳邮票上的《穆桂英挂帅》；马尔代夫的《唐老鸭》动画邮票上，也有京剧脸谱和齐天大圣的形象。奥地利的歌剧《杜兰朵》（图50），生动演绎中国的传奇故事。汤加发行《四季旗袍》邮票（图51），尽显中国传统女装的风韵。

最早出现在外国邮票上的中国运动员是足球运动员张宏根。1958年越南为纪念河内体育场落成，发行同图邮票４枚，是张宏根在绿荫场上踢球的形象（图52）。中国乒乓球、体操、跳水、举重、滑冰、田径、排球、羽毛球等项目的运动员，都“走上”外国邮票。其中体操运动员李宁（图53）和跳水运动员伏明霞（图54），都多次在外国邮票上亮相。

2.年节民俗  中国的年节随着华夏文化圈传入各地，在邻国和东南亚成为习俗，也反映在邮票上。春节作为中国最重要的传统节日，120多个国家和地区发行与春节相关邮票如按形式细分（如《己亥年》邮票2种、大小版各2种，加赠送版、小本票共8种）达4000多种（其中生肖占90%）。如在新加坡的年节邮票上，华人的春节与圣诞节、印度人的排灯节、马来人的开斋节平分秋色（图55）。

作为婚俗，如反映在新加坡2007年发行的《传统婚礼服饰》邮票上，也是华人婚服、马来人婚服、印度人婚服和欧亚婚服平起平坐（图56）。

随着华人到世界各地，使各国均可共享中餐美食。2017年秘鲁邮政发行《中餐美食》邮票，全套4枚。分别表现炒面、馄饨、炒饭、红烧豚鼠4种美食，背景为中秘两国国旗（图57）。

3.生肖  中国的传统民俗十二生肖，以多种形式出现在外国邮票上。自1950年日本发行虎年生肖邮票（图58）以来，发行过生肖邮票的国家或地区已经超过120个，细分品种超过4000。2017年生肖邮票研究会世界最佳生肖邮票评选的候选邮票就来自74个国家和地区。

外国的生肖邮票选材广泛。比如韩国、越南、加纳等国生肖鼠年邮票上的老鼠娶亲，澳大利亚圣诞岛2001蛇年邮票小型张边纸表现的《白蛇传》白素贞西湖借伞（图59），以及代表猴年生肖的孙悟空，等等。还有古代的生肖文物。列支敦士登历年的激光雕刻仿剪纸生肖邮票（图60），颇受中国邮迷青睐。

中国生肖的流传到外国也发生了变异。卯年的生肖动物本是兔，传到越南“卯”变成了同音的“猫”。所以每逢卯年越南都发行“猫年”邮票（图61）。一些突厥语族的民族普遍使用过生肖纪年，如哈萨克斯坦也多年连续发行生肖邮票，但2012壬辰年的“龙年”邮票迟迟未发，直到2013年4月进入蛇年，才一次发行12枚生肖邮票，可其中的生肖龙变成了蜗牛（图62）。

美国在第一轮生肖邮票发行完毕后，2005年拟发行十二生肖全张邮票。12枚37美分面值邮票的总价为4.44美元。考虑到中国有人忌讳这一数字，别出心裁改印双面的邮票版张，24枚邮票售价8.88美元（图63）。既让买邮票的中国人乐于掏钱享受“吉利数”，美国邮政也收入倍增。

五、中国历史故事

1.中国名人  20世纪六七十年代，阿尔巴尼亚（图64）、越南等国发行毛泽东主席邮票。1976年毛泽东逝世后，更多国家发行毛泽东邮票，且逐年增加。在毛泽东诞辰、逝世若干周年（图65），在香港、澳门回归祖国，以及世纪之交等时刻，更多国家发行毛泽东及中国革命历史的邮票，外国邮票上出现了更多的中国名人，以及生肖与名人组合邮票。还有中国航天员、运动员、演员、歌星等。

2.中国历史  在世纪之交百年回顾、在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前后，外国邮票上出现了更多的中国历史画面。如辛亥革命、鸦片战争、长征胜利会师、滇缅公路（图66）、抗美援朝，等等。吉尔吉斯斯坦快捷邮政2017年发行《一带一路 合作共赢》小型张（图67），让丝绸之路的历史遗迹、文物，跨越时空，与当今的“一带一路”建设联系在一起，从历史走向现实，走向未来。

追溯中国历史的外国邮票越发越多。如2010年，索马里发行《中国历代皇帝》邮票6版54枚。几内亚比绍发行《中国各朝代》小型张22枚，除皇帝邮票外，还在边纸上表现各朝代的代表性人物、文物、科技成果、历史事件等（图68）。

六、“外邮中物”溯源

追溯“外邮中物”，其历史与邮票的历史同龄。英国皇家邮政在1840年5月与黑便士、蓝便士邮票同时发行的，还有由马尔雷迪设计的邮资信封（图69）和邮简。其封面描绘的主题是“把英国的信息传达给全世界”。封面上部是不列颠女神，四位天使飞赴远方，两侧是30多位来自五大洲的人们，左边天使的下方，是几位身着长袍、留着长辫子的中国人站在一起。

1932-1933年，为纪念十月革命15周年发行的苏联邮票，其中一枚反映广播事业。据《俄罗斯之声》2011年10月28日报道，邮票设计师索格洛夫曾提到过，四位听众形象中有一位是根据中国上海的报社记者照片设计的（图70）。

1942年7月7日，美国邮政为中国发行《抗战建国》纪念邮票（图71）。由美国总统罗斯福监制，是第一枚印有中文的美国邮票。汉字票名“抗战建国”居中。邮票左侧是林肯肖像和他的名言“民有、民治、民享”英文字句，右侧是孙中山肖像和他的名言“民族、民权、民生” 汉字。背景是中国地图。

1945年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之后，中国成为联合国的5个常任理事国之一，但当时中国的国际地位不高。某国1948年发行纪念本国加入联合国的邮票，邮票上联合国5个常任理事国的国旗唯独没有中国的，而是将其换成了本国国旗。只有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，随着国际地位的提高，“外邮中物”才越来越多。

马尔雷迪邮资信封

邮简局部放大

苏联1932广播邮票

美国1942抗战建国邮票

七、“外邮中物”发展

在外国邮票搜集渠道方面，20世纪50年代，集邮公司出售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的邮票，便宜的盖销票颇受学生欢迎。到改革开放，集邮活动复苏。外邮又陆续从多渠道进口，重返集邮界。1981年举办罗马尼亚邮展，让集邮者大开眼界。北京邮市的“外邮角”自20世纪80年代逐步形成。上海的“静工邮市”等，也成为外邮交流的主要场所。

1990年，在纪念黑便士邮票发行150周年座谈会上，全国集邮联秘书长李洪义提出：“要提高我国的专题集邮水平，必须收集和研究外国邮票。”

此后，20世纪90年代，各种外国邮票目录如《苏联邮票总目录》《匈牙利邮票目录》《联合国邮票目录》《中华世界邮票目录》亚洲卷、欧洲卷、美洲卷等外邮工具书相继出版，为外邮收集者按图索骥提供了便利。

在“外邮中物”研究方面，从1974年起，北京的朱祖威就与西安的叶增英、成都的汤德铨一起，坚持收集和探讨。他们一边收集各种资料，认真整理，一边讨论哪些邮票属于这一专题范围，利用朱祖威从《邮趣》杂志上抄录的资料等，动手编写“外邮中物”邮票目录。经过几年的通信联络、共同努力，他们编写出10多万字的《中征外志集》，全面反映外国邮票上的中国事物。

1983年，《集邮》杂志第12期刊发朱祖威的《毛泽东形象在外国邮票上》，介绍12个国家发行的毛泽东邮票33枚。1984年，《鼓楼邮刊》发表朱祖威、施蔼仪、汤德铨编写的《与中国有关的外国邮票》，列表介绍67个国家和地区1983年底以前发行的相关邮票240多套，那时还没包括日本等国发行的生肖邮票。1984至1985年，《集邮》杂志分9期按专题连载朱祖威、施蔼仪的《外国邮票上的中国事物》。1998年，屠雪凡著《外国邮票上的中国》出版。2003年，朱祖威又在《集邮博览》连载《外国邮票上的中国信息》，介绍2001、2002年新发行的邮票。2015年起，刘大有连续4年在《中国集邮年刊》发表上年度外国邮票综述文章，表现中外友好、中国生肖等中国题材的外国邮票每年都占有重要地位。

在提倡收集了解外邮方面，从2002年至2016年举办了12届外国最佳邮票评选活动，外国报送参加评选的邮票中不乏中国题材。北京方寸斋集邮市场与评选颁奖活动每年同期举办的外邮节，中国题材的生肖邮票、中外建交和中外友好邮票颇受青睐；如今已形成外邮经营的特色品牌。2010年起，由生肖集邮研究会主办的世界最佳生肖邮票评选活动，到2018年(戊戌年)已经举办到第九届。

20多年前，北京中国1996亚洲邮展，外国展商出售的中国题材邮票尚属凤毛麟角。如今，武汉中国2019世界邮展，中国题材的邮票已经成为外国展商的主打邮品，几乎遍布每个摊位。孩子们穿梭其间，竟相购买外邮贴在集邮护照上，再加盖外国邮政充满中国风味的纪念邮戳。

“外邮中物”的发展，得益于新中国70年特别是改革开放40年来的辉煌成就和国际地位的提高。如今，一些外国邮政或通过代理商，竞相发行中国题材邮票，内容包罗万象，其中以生肖邮票为最火，反映中国体育、航天、高铁、艺术、历史等各种专题的邮票层出不穷，甚至直接仿印中国邮票图案，只是改变铭记面值；有的邮票只编号发行1000套，其商业目的昭然显现。一些严肃的“外邮中物”集邮者坚守原则，对此不为所动。

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进步，多国邮政和集邮网站公布的新邮报道，集邮协会、邮商发布的售品目录，使中国集邮者了解、收集中国题材的外国邮票的信息更加迅捷。国内集邮者也在网站与邮友分享自己收集整理“外邮中物”的研究成果。如张陆君在专题集邮信息网论坛发布的《中国事物（信息）专题邮资票品详细目录》，得到众多“外邮中物”收集者的点赞。“南通游邮”在博客发帖，其中涉及“外邮中物”的就有二百多篇，有原创也有转载。相信在互联网+集邮的新情势下，“外邮中物”的收集、研究、交流将得到更快、更好的健康发展；期待其成果辈出，继续彰显中国故事的无穷魅力，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添砖加瓦。

参考资料：

[1] 各国邮政和集邮网站.新邮报道和邮票目录.[EB]. 

[2] 张陆君.中国事物（信息）专题邮资票品详细目录.[EB].专题集邮信息网. http://www.zhuanti.net/ztbbs/dispbbs.asp?boardID=14&ID=13797

[3] 王泰来.闪烁在外国奥运邮票上的中国之星[J].集邮博览,2008,8.

[4-7] 刘大有.2014-2017年外国邮票掠影[J].中国集邮年刊,2015-2018.